方寒第二天早晨去了葛家,葛思?jí)颜趧e墅外的樹林里練功,軍綠色的背心與褲衩,光著頭,一點(diǎn)兒沒有高級(jí)軍官的樣子。
看到方寒過來,他招招手。
“師父。”方寒湊過去,打量他一眼:“不要緊了吧?”
“又欠你一條命!”葛思?jí)褦[擺手,笑道:“你那金丹還有嗎?”
“沒了?!狈胶畵u頭,要是說還有,師父一定更拼命,金丹也不是萬能的,萬一他被人抓去行刑,有金丹也沒用。
“你小子跟我耍什么心眼兒!”葛思?jí)褯]好氣的道:“是不是你師母吩咐的?……再給我一顆!”
方寒左右看一眼:“師母沒在吧?”
“去朋友家了?!备鹚?jí)训吐暤馈?br>
方寒從懷里掏出一個(gè)小瓷,低聲道:“只有這一顆了,這也是偶然的機(jī)會(huì)煉成的,真沒了!”
“就知道你小子藏一手呢!”葛思?jí)蜒杆俚慕舆^來,左右看一眼收入懷里,兩人如特務(wù)接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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