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身邊,即使出了危險也能馬上救治,沒有性命之憂,現在這種情況,趕過去怕是已經晚了。
他上午沒課,就到了圖書館,需要逼自己專注于數學,才能斬去自己的擔憂,不胡思亂想牽腸掛肚。
上午時候,恰好張瞳也到了,遠遠打個招呼,方寒看她神情有異,明顯有幾分冷淡,暗自苦笑,看來她是知道了自己的花心,所以要敬而遠之了。
這樣也好,起碼不讓自己掙扎了,雖這么想著卻抑不住心底的惆悵,空蕩蕩的好像缺了一塊兒。
他馬上又想到英格麗特,她現在到了哪兒,已經坐上飛機了嗎?還是已經轉機了?
英格麗特很獨立,不會事無巨細的跟他說,往往只有做完了才輕描淡寫的說兩句經過。
張瞳看到他心不在焉的樣子,也感覺到了方寒的冷淡,心下不岔,想了想走過來,敲敲方寒的桌子。
方寒抬頭看她,有些茫然,猜不透她怎么樣的,不是不準備搭理自己了嗎?
“聊兩句?”張瞳問。
方寒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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