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欣洗過臉，嬌艷明媚，身體不是酒氣，是一股淡淡幽香，方寒一聞這香味，血脈賁張，心跳加速。

        他很奇怪沈曉欣怎會對自己有如此巨大的誘惑，看一眼，聞一下氣息，都有強烈的感覺。

        李棠羅亞男四女、師母周小釵，都是難得的美女，不遜于她，面對她們卻沒這么一觸即動。

        這可能是天生的，隱藏于本能之內(nèi)，好像冥冥之中有造物主安排好的。

        沈曉欣清亮眸子緊盯著他：“方寒，你說娜娜該不該去國外留學？”

        她思維清晰，口齒靈活，方寒若非剛才扶她，也會以為她沒醉。

        方寒道：“留學好，國內(nèi)也不差，我看沈娜沒什么野心，沒必要出國，……最關鍵的，該尊重沈娜的想法。”

        她們母子相依為命，她怎能放心沈娜出國？

        “就是！”沈曉欣露出笑容。

        方寒道：“沈姐休息吧，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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