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欣用鑰匙開了門，悄無聲息進來時，看到正是這一副畫面，不由好笑，又悄悄退出去。

        現(xiàn)在也就方寒能管得了她，跟自己都要頂嘴，她崇拜方寒，所以乖乖聽話，換一個人可不成。

        半晌過后，她等方寒訓(xùn)完了話才推門進來。

        方寒起身笑道：“沈姐，顧老先生走了？”

        “嗯，上飛機了，……老師說你天分挺高，基礎(chǔ)的東西我來就行，有什么不懂的再找他?！鄙驎孕酪呀?jīng)換了一身漂亮的家居服，褪去了冷漠，散發(fā)著溫柔如水的氣質(zhì)。

        “那就有勞沈姐了。”方寒笑道，看不出失望：“顧老先生何時再來？”

        “得明年了。”沈曉欣道：“老師年紀大了，受不了長途勞累，很少出行了?！?br>
        方寒道：“有機會去拜訪顧老先生?！?br>
        “嗯，你去京師的時候可以拜訪老師的?！鄙驎孕佬Φ溃骸袄细鹉甑拙鸵鼐?，你難免經(jīng)常過去?！?br>
        方寒暗松口氣，自己還沒成圣騎士，研究圣力可以等一等。

        他壓下急躁情緒，轉(zhuǎn)頭給沈娜講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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