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釵笑道：“甭管方寒，他當然不想你拋頭露面，男人都一個德性！……女人有自己的事業(yè)才更有魅力！”

        李棠點頭：“聽師母的?！?br>
        周小釵笑道：“女人再美也敵不住時光侵蝕，有事業(yè)支撐著，魅力才會常存，你不想以后被他嫌棄，就獨立一些，別事事聽他的！”

        “好。”李棠笑著點頭。

        “先別跟他說。”周小釵道。

        李棠朝樓上看一眼，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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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三晚，方寒來沈家，沈曉欣不在，沈娜在看電視，方寒來了之后，關了電視開始上課。

        一個小時后，方寒接到沈曉欣的電話，說她快要到家了，方寒拿著手機，若有所思。

        這電話有些奇怪，沈曉欣的語氣有問題，不像喝醉了，但語氣透著親近隨便，好像對情人，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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