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亞男起身接過他的外套：“博格納還好吧？”

        “嗯，已經(jīng)痊愈了。”方寒點(diǎn)頭。

        他自忖沒有希金斯那么好的口才，說話很沉悶無趣，坐到羅亞男身邊，笑道：“希金斯，你接著說就好，我這人嘴拙，不會講笑話?！?br>
        “希金斯的笑話講得好，口才也非常好，將來會成為一名律師?！焙惖倌葲_方寒微笑。

        “律師？”方寒點(diǎn)點(diǎn)頭：“律師很好，很難賺錢?！?br>
        “你什么意思？”海倫蒂娜沒好氣的道：“是不是覺得律師庸俗？”

        方寒笑道：“我是這個意思嗎？”

        “你以為別人都是傻瓜？”海倫蒂娜哼道：“方寒，律師有什么錯？”

        方寒搖頭笑道：“律師很好哇，誰付錢就給誰辯護(hù)，不管有沒有罪，不是挺好嗎？”

        “方寒，你以為就你主持正義？”海倫蒂娜明眸瞪大：“別以為在FBI做就了不起，你們真能保護(hù)民眾嗎？”

        “你說得好，”方寒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只是普通人，不是超人，只能盡力而為，做不到保護(hù)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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