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禮部尚書周坤之女,周麗柳?!蹦經龉戳斯创?,“怎么?要報復?”
“她惹了我?!被ㄆ┑乜粗?,沒有人能在惹了自己之后還能安然地活著。
“這還差不多!”慕涼滿意地笑了,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慕涼的女人就該這樣,誰都不能欺負。”當然,那個“誰”的范圍里不包括他。
他還記得小時候,有條小蛇趁著她睡覺的空檔咬了她一口,等她痛醒后,二話不說,滿山的尋找那蛇,最后在她的菜刀下成了肉泥,那大仇得報的模樣,他現(xiàn)在想起來還喜歡得緊。
“我不是你女人。”花泣雪無語,他是不是跳過了太多步驟。
“我不介意現(xiàn)在就讓你當我的女人。”慕涼給她擦好藥了,俯下身來,曖昧地笑著,大手順勢而上,輕捏著她的手臂。
“我介意?!被ㄆ╈`活地挪了挪身子,抬手將他推回去,自己也坐了起來。
“真狠心?!蹦經鲚p哼,但拉著她手的手沒有松開,細細把玩著她如玉的小手,臉上泛起柔光,他終于等到這妮子下山了。
花泣雪瞟了他一眼,任他把玩自己的手,這么多年了,這怪癖還沒改,她怎么不覺得她的手有多好看?
“阿暖,怎么提前下山了,原本我是想這兩天把事情都處理好,親自去接你的?!蹦經霭阉M懷里,下巴抵住她的發(fā)頂,溫柔地笑著。
“師父趕的。”花泣雪乖乖地靠在他懷里,舒服地瞇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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