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男子點點頭,看了一眼鐘秀兒,施禮笑道:“武夫人,在下梁洪。是嵐樓的至交好友。您怎么只帶了個小廝過來,丫頭也沒帶一個?”
鐘秀兒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你和我說話?”
那幾個士兵“撲哧”笑出聲來:“梁司長,這可不是隊長的媳婦。這是……這是鐘姑娘?!?br>
梁洪頓時大窘,漲紅了臉。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位皮膚有些黑的女子梳的不是婦人發(fā)誓??煽催@年紀也不是小姑娘了啊。由被帶到這院里來。他糊涂了:“這是……”
一個士兵走上前,對著梁洪的耳朵嘀嘀咕咕了幾句。梁洪恍然:“原來如此。是我唐突了。這位姑娘,還請恕罪?!痹俅问┒Y賠罪。
“大人過慮了。小女子擔當不起?!辩娦銉呵ミ€禮。
她的禮儀是從小訓練,外加宮廷浸淫出來的。此時做來,一絲不茍、標準嚴謹。梁洪目光頓了頓。嘴角微微輕翹。
這間院子,是給有品級的將領居住的。武嵐樓職位雖然低微,品級卻和他這個涼州城守備軍軍需司務一樣是六品。故而兩人就合住了一間院子。突然來了這么個女子,他還以為是武嵐樓討了個外室。沒想到竟然是嫌犯。
剛剛的還禮,動作標準、儀態(tài)大方。普通人或許看不出來區(qū)別,他們這些從小耳聞目染的卻知道各處細節(jié)的規(guī)范。這女子確有很多疑點。
鐘秀兒問那士兵:“我住哪間屋子?”一點兒都沒有即將和陌生男人同住一院的尷尬和窘迫。
士兵道:“梁司長住了正屋,武隊長住在東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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