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寧湛嗤之以鼻的不屑,“那是絕了功力進益的人想出的旁門左道,奪了你的內力,他這輩子都別想再有一絲精進。可惜這世上流傳的上層心法本就不多,大多世人終其一生也不能突破,這旁門的法子在他們看來就是神仙靈丹一樣珍貴了。若是被人知道了有你這樣的人在我們這兒,什么雞鳴狗盜的鼠輩都要來碰個運氣,哪里還有安生日子過!”
殷如行低聲辯駁:“蘇將軍說過,只要我修習了內力到一定程度,這邪門法子就無用了。”
寧湛嫌棄的道:“廢話!誰不知道呢!他蘇雷倒是教了沒?他倒好,居然說什么未學武先學醫(yī),他當是太初門正式收徒弟呢!”
寧湛生氣的就在這里。殷如行若是什么都不懂,隨便扔一本心法修習個初級也就可以了。偏偏蘇雷講究,居然按照培養(yǎng)嫡系親傳弟子的方式來教人。她理論知識學了一大堆,這會子再練粗淺內功,一眼就能看出功法上的諸多不妥來。到時一心想著修改,練來練去練不出效果不說,還容易走火入魔。若是練上層內力吧,那也該是蘇雷出力找功法。憑什么他們鄢都的上層心法要白白便宜了她!這不是禍害是什么!
“好了!”羅楓寒到沒有寧湛這么悲觀。他想的是,反正殷如行和蘇雷已經分道揚鑣了。這回正好,當了他鄢都的弟子,就是鄢都的人。學好了也是給鄢都出力。
“殷姑娘?!彼烈髌?,“我鄢都有祖上傳下來的幾套武學典籍。其中偏向女子的柔巧功夫也有些。你若不嫌棄……”
“公子!”寧湛急吼一聲,卻發(fā)現(xiàn)聲音里摻雜了清脆的女音。殷如行居然也和他一道叫了出來。
羅楓寒驚訝的止住,看看面面相覷的兩人,忍俊不禁,莞爾道:“何事?”
寧湛本是著急自家公子太過大方,二話不說就要拿出上層心法來,覺得肉疼。偏殷如行也出聲制止,他心里就不痛快了,覺得她不識好歹,沉著臉質問:“你有什么意見?你還要不要過安穩(wěn)日子了!”
殷如行此刻是騎虎難下。學別的內功是萬萬不行的。她有辛苦得來的最好的,為什么要去屈就次一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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