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雁摸了摸下巴，嘖了嘖：“原來如此。我說，你看中一個，失蹤了。又看中一個，又失蹤了。運氣也太差了點。”

        “運氣嗎？”蘇雷靜靜的看著杯中盈滿的美酒，晶瑩的琥珀色倒映出他模糊的臉：“有人剛剛告訴我。失去她是因為我沒有能力保護住。換句話說，是我的錯。”

        何雁想了一會兒，認(rèn)真的道：“前一個我就不說了。后一個嘛。你做的的確有些不妥。如果真的很重要，就應(yīng)該貼身收藏，不讓她離你半步的?！?br>
        蘇雷沉默了很久，輕聲的道：“在她丟失之前，我并不知道她對我如此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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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頭母豺哀嚎著倒下，腹部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從傷處汩汩流出。

        殷如行甩落刀上的鮮血。數(shù)了數(shù)地上的五只豺，確認(rèn)沒有一只還活著。吹響了頸間掛著的一只骨哨。

        特定的節(jié)奏吹完。很快，左方的草叢傳來動靜。方印然笑嘻嘻的分開樹叢鉆出來，看見地上的尸體，哀嚎一聲：“師妹！你越來越暴力了！居然連帶著小豺的母豺都不放過！”

        殷如行脆聲道：“方師兄，我以為已經(jīng)擁有成熟生殖系統(tǒng)的豺不能被稱為‘小豺’。雖然他們的確是這只母豺的孩子。這種一家子圍攻我一個，妄圖將我當(dāng)晚餐的行為，我給予還擊并不是暴力，而是合理防衛(wèi)?！?br>
        “生殖系統(tǒng)！”方印然被膈應(yīng)住了，臉囧成一團：“師妹，你可不可以用詞不要這么……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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