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瀚文不好說他的母親,這也不是個小事,估計那時候他也真的沒辦法回護(hù)自己了。
她抿著嘴,轉(zhuǎn)過了身去,什么話也沒說,依然是繼續(xù)寫字。這之后,就算是曲瀚文在說什么,她都不在說話。
曲瀚文苦口婆心說了半天,最后還是自己一個人去臥房睡得。
這一晚曲瀚文哪里能睡得著!
第二天去了一趟外面,回來依然是和袁瑜蓉軟磨硬泡,怎么也要把她弄回去,袁瑜蓉偏偏吃了秤砣鐵了心,這件事上怎么說都不依!曲瀚文是好話軟話說盡,差點就要跪算盤珠子了!
無奈袁瑜蓉不是十幾歲的小女朋友,被男朋友幾句軟話說的就什么氣也消了,她對于男人的花言巧語有著清醒的認(rèn)識,而且那件事給她的,呃,怎么說,打擊太大……奴是個小心眼滴女人……
但是叫她和自己分房睡,曲瀚文卻哪里肯依!這幾天看袁瑜蓉真的是油鹽不進(jìn),曲瀚文也急了眼,不怕人笑話了,這天一回來,身后還跟著兩個健壯的婆子,直直的走到那個屋,曲瀚文一指那張上好的花梨木床道:“給我搬出去扔了!”
兩個婆子急忙上前去,但是上面被褥齊全,她們沒弄明白是連被褥一起扔了,還是只扔床?若是只扔床,她們又不敢自己動手收拾七爺和七奶奶的床褥子。
這邊在袁瑜蓉的廂房正在陪袁瑜蓉說話的香梅、香菊急忙的跑過去,就連袁瑜蓉也怔住了,怔然的在這邊看曲瀚文胡鬧。
香梅和香菊跑過去,曲瀚文就指揮她們倆:“將褥子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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