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伙計(jì)撅著嘴道:“我是覺著掌柜的和七爺忙活這個鋪?zhàn)訉?shí)在是......大材小用了,在茶行的時候,七爺一次就做上萬兩的生意......可現(xiàn)在放著茶行的大買賣不做,偏來這里煉......”
張普斥道:“你是覺著你自己個大材小用了吧?!”
伙計(jì)嬉皮笑臉的:“掌柜的,咱們什么時候回茶行?”
張普頓了頓道:“現(xiàn)在連這么個小鋪?zhàn)佣冀?jīng)營不下去,叫人給打敗了,誰還有臉回茶行?我是沒臉回去,回去前也要把鋪?zhàn)咏?jīng)營好了!”
那個伙計(jì)就唉聲嘆氣。
曲瀚文帶著個長隨去了其中的一家酒樓,要了兩盤菜,一壺茶,小二一會兒給上來了,曲瀚文品品茶,沒什么特別,和自己賣的茶葉差不多,屬于同一種茶,在鋪?zhàn)又兴闶侵袡n的。
他想了想,胡亂的吃了幾口菜,就和長隨走出去。
曲家的下人,尤其是跟著爺做生意的下人,在外面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今天這個長隨就是曲瀚文第一得力的人,他也知道曲瀚文想查酒樓為什么不要自己的茶葉了,便出主意道:“要不小人在去查查?”
曲瀚文搖搖頭道:“你不能去了,咱倆都不能去了,我回鋪?zhàn)拥戎?,你回府去找小方,叫他穿的破舊一點(diǎn)去酒樓,不要點(diǎn)好菜,點(diǎn)個花生米,但是多要兩斤酒,在點(diǎn)壺茶!看著要像是個賭徒一般!”
長隨已經(jīng)明白了,急忙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往府里跑,這邊曲瀚文就去鋪?zhàn)拥戎?br>
小方按照曲瀚文的吩咐,就裝成個剛贏了一點(diǎn)錢就來酒樓喝酒的賭徒,進(jìn)去了將幾個銅板仍在桌上,叫小二來兩斤酒!小二過去看了,心里嫌棄表面上還笑著問:“客官不來點(diǎn)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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