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里已經(jīng)拿不動了,硬撐著回到院門,院門還鎖著,曲瀚文還沒回來。
她一身的藍布衣裙,藍布包著頭,什么首飾也沒帶,再跟著一個使女,一路上倒沒有怎么引人注目。
開了院門進去,把東西放下先歇了會兒,就立刻開始收拾,把褥子和被子鋪在床上,躺上去試了試,感覺軟和了很多,軟和了就覺著暖和,不想昨晚上,就好像是睡在冰冷的木板上一樣。
麻利的將買的東西擺在屋里各個角落,想了想跑到廂房,看曲瀚文已經(jīng)將那三匹好一點的棉布拿了出來,她又撿出來一匹,和那三匹放在一起留著自己用。這一匹先撿了兩長條下來,中間在剪開,就成了長方形的四塊手巾,過去搭在木盆上兩塊,一塊放在桌上,一塊去放在廚房。
廚房灶、鐵鍋、水缸都有,不過都是空的,冰鍋冷灶,這些都不著急,明天在買做飯的家伙什。
出來將鐵盆放在床邊,買的木炭撿了兩條放進去,等晚上了就點上。
這個正屋也就是睡覺的屋子,也是直通一間,只不過在中間有個鏤空木頭的月亮門,將屋子分成了里外,不過里面就很小了,放張床,前面基本上就只有幾步寬的地方了。鏤空門出來的外間,還能放下一張桌子,幾把凳子,放了這些東西,基本上也沒什么地方了。袁瑜蓉左看右看,覺著進門就能看見里面的床,實在是沒有臥室的感覺,于是將那匹剪下來幾塊抹布的棉布又剪了兩米下來,踩著凳子掛到了門上,這樣,里外間總算是分了出來。
下來在看看,門簾是白色的,實在是不好看,于是去將包裹翻了翻,翻出在蘇州買的一條紅色的長圍巾來,于是用針線略略的縫了縫,將圍巾縫在了門簾上,湊合弄出一點喜氣來,等再去買東西,就買些紅的布來妝點一下這個門簾。
快午時了,還沒有看到曲瀚文回來,袁瑜蓉自己吃了一個糯米雞,喝了點水,到底是心急的人,想想還有一下午時間,難道就這樣坐著?于是揣了銀子,還是藍布包頭,這一次因為不好意思再去找使女陪著,她還圍了個藍布圍巾,把臉遮擋了一半,這才鎖上院門出去了。
這一次就往賣吃的街走,走了半條街,買了十斤米,十斤面,一些咸菜,兩條臘肉,重的提不動了,才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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