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又是如此的突兀!婉兒驚愕的抬頭看著他,實在摸不清這個七爺心里到底想什么!
曲瀚文笑著道:“七爺知道,那個趙二爺找你的時候,叫你侍奉的是七爺,那么,你就相當(dāng)于是七爺?shù)娜肆耍郀斎缃裾f話你也應(yīng)該聽的?!彼χ赐駜海骸捌郀斀心愫煤檬谭钔饷娴哪莻€胡老爺!那才是七爺?shù)囊馑?!?br>
婉兒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如此反復(fù)的被人嫌棄,實在叫她羞窘無比!但是入了娼門,雖然還是清官,但那也是因為要奇貨可居,賣個好價錢,其實吃娼門這碗飯也有一、兩年了,客人的舉動一看就知是什么意思。這位七爺,分明就是對沒有自己動心,這樣下去,弄不好這樁生意跑了,還可能得罪人。
因此聽了曲瀚文的話,雖然羞窘,卻沒敢生氣。
曲瀚文點著頭,從懷里掏出個二十兩的銀錠放在桌上:“收拾一下出來賠不是,好好巴結(jié)胡老爺?!彼吞@的看著婉兒:“這二十兩你自己收起就行了。你媽媽那里,我還有賞。”
婉兒低著頭不出聲,曲瀚文卻明白她已經(jīng)是同意了,便先出來,讓她在重新收拾一下。
胡茂元還想著曲瀚文進了香閨,軟言溫語的去一勸,說不準(zhǔn)美人一委屈,投懷送抱大哭一場,曲瀚文軟玉溫香,還能真是個柳下惠不成?!想到這里覺著好事差不多,很是得意,吃著酒菜,琢磨著自己什么時候走,去他們給自己安排的那個香巢。
卻沒想到一轉(zhuǎn)眼的功夫,門簾一挑,曲瀚文又出來了,笑嘻嘻的過來坐下,倒叫胡茂元連吃驚帶失笑:“老七!我還真佩服你了!進了香閨了,還能走動道兒出來?!你還真是柳下惠了?!”
“哈哈,這是損我呢!”曲瀚文大笑,然后靠近一點,神秘的道:“嶺兄一會兒看看就明白了?!?br>
胡茂元不用看也明白了!曲瀚文剛剛說了一大堆,確實就是不能宿娼的,那么,今晚上這個清官自然就歸自己了。當(dāng)然這話說出來不好聽,曲瀚文這么聰明的人,自然是跟那個清官打好招呼,叫她曲意逢迎自己,也好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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