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中,床上的小道依然是悄無聲息的躺著,九月穿著件素色掐腰比甲襖,青色棉褲,挽著袖子剛剛給小道把頭發(fā)洗了,倒了水過來坐在床邊,伸手將小道的手握住,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按摩著,他現(xiàn)在,也只有手腳指頭是好的了。
按摩了手指頭,九月到桌前,將剛剛自己搗碎的草藥端來,用手捏起來一些,連葉子帶汁水的,揉到腳趾頭上,輕輕的按摩腳趾頭,一個一個的按摩過去。
二房院,曲瀚文醒了,背和屁股針扎般的疼痛,他睜大眼睛盯著帳子頂,咬著牙強忍著。蓉妹妹懷了身子,這幾天操勞過度了,那下巴很明顯的尖了下去,眼睛總是帶著紅血絲,還帶著紅腫,當著自己的面倒是挺堅強,也不知知道背地里偷偷哭了幾回了……
“你醒了?”旁邊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將他嚇了一跳。急忙的轉過頭去看,黑暗中,對面炕上睡著的袁瑜蓉坐了起來,長發(fā)披著,往身上披了件衣裳,立刻就下炕。
“你躺著吧!這么黑你都能看清楚?!”曲瀚文扭了扭上身,袁瑜蓉已經(jīng)起來點起了燈。
“那你多穿件衣裳!”
屋里一亮,外面值夜的六月立刻就問道:“奶奶,奴婢進來了?”
袁瑜蓉剛要叫進來,曲瀚文道:“別進來……咳咳,不用你!”
袁瑜蓉明白了,急忙將地上的痰盂拿過來,給他解了褲子,曲瀚文訕訕然的道:“如今跟廢人一樣,辛苦你了。”
袁瑜蓉抿著嘴道:“說的什么話!”她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這樣躺著解決確實有點高難度,袁瑜蓉放下痰盂,拿擦身的帕子過來給他擦擦,就這么接觸多了點,某處顫巍巍的動了動,就直直的挺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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