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數十天,也沒有哪個鐵匠鋪子打過這樣的鐵掌,后來小的派他們兩個又下溝里去查那匹馬,找到馬的尸身,查牙口,居然是匹十五歲左右的老馬,便往前查。宣城地是沒有,不過下面的永和鎮(zhèn)有一家鐵匠鋪子幾年來都很有名,開了十幾年,五年前老鐵匠干不動了,傳給了徒弟,鋪子的名氣慢慢的小了,徒弟開不下去,轉了行了。”
護衛(wèi)頭伏在地上繼續(xù)說著:“小的找到了老鐵匠,老鐵匠認出那馬掌確實是他家打的,不過以前打這種鐵掌的很多,宣城也不少。小的將那斷蹄給老鐵匠看,老鐵匠也認不出來了。小的們又查馬奔走的路線,是從山上沖下來的,問了周圍的人,有個小孩子說,見過一個人牽著這匹馬在那里等人……”
“什么樣的人?”
“一個三十來歲的人,小孩子記著他腰里別著個玉嘴煙袋……”
“玉嘴煙袋?”曲瀚俠皺著眉頭,腦中什么閃過。
“小的們查了,富春酒樓的東家孫德,府里的一個管家叫方大的,就是個煙鬼,煙袋不離身!”
曲瀚俠想起來了,這個方大,曾經在水竹居開業(yè)的那時候,長達兩個月的時間里,常常去那周圍轉悠,自己那時候巡視幾個新鋪子很勤,能碰到他好幾回。
“富春酒樓,就是上一次和宋氏酒樓一塊兒聯手擠咱們水竹居的?!鼻牡溃骸八窬颖黄炔胖匦滦蘅槨!?br>
曲瀚旭怒道:“就是孫德!”
曲瀚俠對護衛(wèi)頭沉穩(wěn)的道:“接下去查了嗎?”
“小的不敢就這樣回來稟報,將那個小孩子帶進城,偷偷的去認了方大,那個小孩子說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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