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瀚文笑著趕緊道:“是我差你太遠(yuǎn)!”
袁瑜蓉明知道他說的反話,還是被逗笑了,嗔道:“你什么意思就直說好了,我看看你的意思是什么。”
曲瀚文笑著雙手捧了一杯綠茶過來:“娘子,喝口茶消消氣,等為夫慢慢跟你說?!?br>
兩人坐下,一人一杯茶放在旁邊,曲瀚文才娓娓道來:“你說的也是一個方面,第一條很有道理,朱二少爺讀書人出身,叫他去藥鋪?zhàn)赢?dāng)伙計(jì),一來吃不了苦,二來拉不下那個面子,這話,朱知縣只是說說,為了點(diǎn)我?!?br>
袁瑜蓉看著他認(rèn)真聽著。
“你說的第二條,嫡子庶子,那是他們家后院的事,跟咱們沒關(guān)系,咱們不用管。我想的是,朱知縣說這個話,未必不真,未必全真。他是做官的,給自己留后路,這個朱二少爺在這里學(xué)做生意,到時候回老家開鋪?zhàn)踊蛘吒墒裁?,這也是朱知縣他想的周到。”
曲瀚文喝口茶接著道:“為什么偏在這邊學(xué),不直接回去?一來他說是這邊有個宅子。想來不止,做了三年的知縣,弄了幾塊田地想來是有的,宅子未必也就只有一套。這些東西不好在卸任的時候一起出手,那樣目標(biāo)太大,經(jīng)營兩年在悄悄賣了,才不會落人口實(shí)。二來,這邊他的人脈全,只說我吧,生意上面面俱到,想在生意上有發(fā)展,他把兒子交給我,學(xué)什么都行。這就是朱知縣的想法。”
袁瑜蓉沉思了一會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恍然道:“這樣說就明白了……確實(shí)嫡子庶子是我想多了,經(jīng)營這邊的田莊和宅子,應(yīng)該是庶子出面,畢竟是讀書官宦人家,嫡子要是出面,傷了讀書人的臉面?!?br>
曲瀚文看她還在琢磨人家的家務(wù)事,笑了,然后又道:“不過說他就這么一點(diǎn)想法?只怕未必,那么多生意的行當(dāng),為什么就點(diǎn)藥行?明知道我是外行??!”
被他這樣一點(diǎn)醒,袁瑜蓉馬上明白了:“你是說……他想叫你開藥鋪?給他的兒子有個地方呆,交給你他才放心,交給別人他還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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