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夫人,不知你請我們過來,是為了什么事?”
田大豐面露不虞之色,好端端來一次京師覲見,結(jié)果剛到京師就聽到朝廷要撤消土司制度,在各地設府置縣的消息。
他是湖廣地區(qū)忠建宣撫司的土司,對于朝廷要設府置縣的事情,他倒是不反對,因為湖廣地區(qū)早就設府置縣了,只不過因為要安撫當?shù)氐母髯灏傩?,基本上都是流官和土司共治的,現(xiàn)在朝廷要剝奪他的宣撫使之位,他怎么可能同意!
“是啊,馬夫人,你們秦家的人脈好,攀上了曹督主,什么都不用愁,好處就自動送上門了,現(xiàn)在叫我們過來,是想炫耀的嗎?”
散毛宣撫使覃玉鑒也是冷漠道,馬家的情況比他們好得多,雖然之前朝廷因為需要他們幫忙治理各族百姓,讓他們世代承襲土司一責,可是打壓也是同樣的,他們除了在族人那里有地位外,根本融不入大明朝廷之中。
唯獨秦良玉和她的兩個兄弟不一樣,對方攀上了那位曹督主,不但秦良玉有了一個太子太保的頭銜,連秦民屏和秦邦屏都是京騎的將領,而且聽說之前攻進草原的時候,兩人還獲得了一個子爵的爵位,雖然不是世襲的,但那也是子爵?。?br>
“既然覃宣撫使和田宣撫使不滿,那兩位大可離去,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敢攔著兩位!”
秦良玉也不是什么善茬,直接回懟,這次她給川貴湖廣一帶的所有土司都發(fā)了請柬,能來的,基本上都是弱雞,比她手下的白桿兵差遠了,惹毛了她,不用朝廷出兵,她就可以橫掃了這群人。
“秦良玉,你……”
覃玉鑒臉色瞬間漲紅,只是很快便泄了氣,雖然他很氣惱秦良玉的態(tài)度,但他也沒有辦法,勢不如人,徒嘆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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