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病人來這兒直接買藥的,但都是拿著張折起來的紙,他們來到窗口后無一例外都是將紙先攤開放在桌面上,然后讓他照著藥方拿藥。
像這樣自己能完全背下來藥方的病人或是病人家屬,他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也因此,他推測(cè)他自己本身就是大夫。
青枝回他道:“嗯,我確實(shí)是大夫,我是幫病人拿藥的。”
她說這話時(shí),陳卓眼睛里閃過了一絲警惕。
到時(shí)候如太子殿下派的士兵來這兒詢問的話,青枝的這句話無疑會(huì)是一個(gè)信號(hào)。
但是,他又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告訴她能說什么不能說什么,他只好沉默著。
這藥房伙計(jì)“哦”了一聲,不再說話,而是哼起小曲來。
青枝還在寫著藥方,此時(shí)邊寫邊問這位藥房伙計(jì):“怎么你這么年輕也未逃難去呢?”
藥房伙計(jì)道:“我家先生說了,我要是也逃難去,以后我再回來,這藥房里就再也不用我了。”
“你家先生呢?怎么他自己逃難去了?卻留你在此處?”
藥房伙計(jì)道:“他當(dāng)然也沒逃難去,他說自己作為大夫,不能走?,F(xiàn)在他吃飯去了,我在這兒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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