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孔大夫身后,一路往他三公子的房間走去時,安排孔大夫道:“您等會到了我三公子房間,對我家三公子認(rèn)個錯,就算以后當(dāng)不了兄弟了,至少也不能是仇人。”
青枝想到陸世康喝醉酒時萬一把兩人之間的實情不小心在齊方面前說出來,于是暫停了步子,對齊方說道:“我知道該怎么做,你不必跟去了,有些事情,只能我和你們?nèi)觾蓚€人說的?!?br>
齊方在她后面道:“那行,我回我自己屋。”說話間他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房間邊上,便推開剛才半開著的房門,走了進去。
青枝進了陸世康的房間以后,為了防止被旁人聽到些什么,便立刻關(guān)了他的房門。
轉(zhuǎn)過身來時,就見陸世康正坐在床頭的桌子上一個人喝著酒。
她便走到床頭處,他對面的那張床上,也坐了下來,以手托腮,看他喝酒。
她面上的神情是一種看你如何演戲的樣子。
她能看出,陸世康已經(jīng)有些醉意了。
在她坐下片刻后,他又干了一杯杯中酒后,醉意朦朧地看了她一眼,問:“孔大夫不請……自來,何故?”
“看陸公子的拿手好戲啊。不來怎么看得到?”她嘲諷說道。
他唇角勾起一絲苦笑,道:“陸某……曾以為,孔大夫……是天下最聰慧的……女子,不曾想……孔大夫……竟然是天下最……愚蠢的女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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