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出來了,這人的聲音和陸世康的千差萬別。
那人說話間已經(jīng)走了過來,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
也不知道為何,他坐在自己對面時,她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那該死的似曾相識的感覺又來了。
當(dāng)他伸出胳膊,放在桌子上,讓她為他把脈時,她內(nèi)心里閃過一絲拒絕。
明明知道此人來這兒另有他意,她為什么要給她看???
但是,身在敵營,她又不能當(dāng)面揭穿這人,本來就四處是敵人,何苦再為自己豎立一個敵人?
于是她只好用手指捏住他的手腕處,給他把起脈來。
果然,他的脈象很正常。
她裝作一無所知地問:“不知大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感覺無力的?”
“今早?!边@人說話間先看了看帳篷簾子處,那兒關(guān)得好好的,于是他用另一只未被她把脈的手從胸口處掏出一張紙條來,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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