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亂動,快些進屋喊,不然劍不長眼睛”。薛凌看這人抖得如同篩子,趕忙調(diào)整了一下手,別自己還沒動手,他先撞死在劍上。
小廝立馬穩(wěn)住身形,恨不能跪下,眼睛盡力瞟著脖子上道:“小姐,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是江府一條狗,您大人有大量…..”.這脖子上是什么呢,他一點都看不見,卻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血一點一點往外滲。
“你進屋,讓人喊江閎出來,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自己去喊?!?br>
“我去我去,小姐你把手頭東西移開點,我這就回身?!毙P趕緊挪動著轉(zhuǎn)身往屋里走,兩只手伸的老開,就怕身后人緊張。
這會大多人都睡了,守夜的沒幾個,走出好長一段距離,才碰上另一個小廝,看著眼前畫面沒反應過來。
薛凌一直在守門小廝身后走,她早就收了平意了,只是平意輕巧,那人又一直流血。感覺不出來。所以一直自己張開了手,走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老遠看著是有些可怖。
一看見有人,守門小廝趕緊狂叫:“麻子,你快去叫老爺,把二少爺也叫來。就說齊三小姐來訪”。他認為肯定是二少爺惹惱了這齊三小姐,才讓人家打上門了。這姑娘哪里是個什么青樓,分明是個武行啊,一言不合就抹人脖子,他也沒說啥話啊。
這個叫麻子的只看著守門小廝張著手臂朝自己走來,看不到他身后的薛凌。,還以為此人神顛顛的一定是中了邪,撿起自己守夜的棍子道:“我說順才你不守門,在這發(fā)什么瘋?”
薛凌又把平意從側(cè)面放小廝脖子上,笑兮兮道:“原來你叫順才?!闭f著緩緩從背后站出來。
麻子驚訝的看著順才背后鉆出個長發(fā)及腰的姑娘,一身緋色羅裙在月色之下平添幾分詭異之感,不自覺吞了口口水。
等薛凌二人走的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鬼,這是人,還是個惡人,架了一把劍在順才脖子上,不是嚇唬人的那種。順才胸口衣服已經(jīng)染紅一片了,剛剛是隔得遠沒瞧著。
順才眼看著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他那會還不覺得,現(xiàn)在脖子上撕開了一樣痛,手也不敢去摸,對著麻子大喊:“你他媽快去啊,快去叫老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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