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塱意味深長道:“你二人說的不同啊,朕,信誰好呢?”
孤月立馬跪了下去:“主子明鑒,昨晚奴才先去的齊三小姐房里,確認床上之人全無內(nèi)息,就算有些手上功夫,也斷然不會是霍少爺說的這樣?!?br>
魏塱看著桌子前的人,語調(diào)極為緩慢:“今日之事,霍云昇必然不敢說假,總目睽睽,總不能那上百個御林衛(wèi)全部幫著他做偽證,你卻只有一張口,要是沒個好解釋,朕,很難辦啊?!?br>
“主子,兩個齊三小姐,一定有一個是冒充的,故意迷惑奴才。是奴才昨夜大意了,沒探明,主子恕罪”。孤月腦子轉(zhuǎn)的飛快,他昨晚去陳王府,確實沒看見床上人啥樣,就是看見了,估計也認不出來,誰會花心思在一個不相干的人身上。若不是昨晚是假的,那就是今天是假的。反正也沒幾個人見過,誰知道是不是陳王在耍什么把戲。
他覺得是陳王府玩手段,魏塱卻有了別的計較。這霍準與自己不和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暫時誰也奈何不了誰罷了。孤月沒有不忠的理由,只有冒充這一個解釋說的通。
可如果是冒充,那必須提前知道自己的人要去探陳王府才行,有誰知道呢,只有自己的好皇后母家---霍家。
“你覺得,將禍水潑到一個女人有什么意思”?魏塱有點猜不透,若是霍家自導(dǎo)自演,大可以一直裝下去,何必今天又跟自己匯報說齊家小姐有問題??偛恢劣谟X得自己蠢到能相信一個青樓之女還有能力玩轉(zhuǎn)陳王府了吧。
“奴才認為,可能是江家”。孤月不敢把話說的太明白,他聽到魏塱說起齊三小姐許了江國公府,想的是會不會這江國公府還有什么不死之心。
魏塱聽到卻恍然大悟,只是他想的和孤月不一樣。畢竟這江國公府死都不愿娶這齊小姐的,還是自己逼著結(jié)了這門親。但江家確實說通了霍家這么安排的理由,這霍準莫不是想把屎盆子扣江府上面,一舉兩得。既徹底搬倒江家,又捏一個嫡孫在手上,這老東西胃口很大啊。
魏塱將半只箭扔出老遠,道:“去看看魏忠是不是死了,沒死就先讓他半死著,提到朕面前來。”
他要好好問問,這四個月的胎,是怎么一夜之間懷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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