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石亓哪里知道這些過往,他一心想著梁人出爾反爾,就像…..不是就像,分明就是那個雜種。磨磨蹭蹭進(jìn)到帳子里,他還在做最后掙扎道:“大哥,我真的不想去。不就是通商嗎,為什么不去梁,反而要往鮮卑?”
石恒嘆了嘆氣,拍拍旁邊褥子道:“坐?!?br>
石亓依言走過去坐下來,大哥最是寵著自己,多哄兩句沒準(zhǔn)就不用去了,要說他最不喜歡的人是誰,除了那個雜種,頭一個就是拓跋銑。
石恒道:“你怎么就不能管管事,梁通不通商,不就是鮮卑在看著么,我們不去走一趟,難道還能把刀架梁人皇帝的腦袋上逼他不成?!?br>
石亓又摸著屁股跳起來道:“我就不信鮮卑還管道梁人那兒去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三年前打完仗他們徹底鬧翻了?!?br>
“你上躥下跳的做什么?!笔憧粗粒瑳]好氣道:“總之這事兒和鮮卑脫不了關(guān)系,我們的人已經(jīng)打探過了,不如去當(dāng)面問問拓跋銑,他想怎么樣,心里也好有個底?!?br>
“我不去?!?br>
“由不得你,你自己不去自然有人押著”。石恒懶得再看石亓,轉(zhuǎn)身去收拾東西。他已經(jīng)和爹說好了明日就啟程。這里離拓跋銑的王都也還有差不多兩天的路程。人總是要長大,爹老了,以后就是石亓幫著做事,這么毛躁實在是很難當(dāng)大任,偏又趕在羯族這個風(fēng)雨之秋。
有些時候,他是與爹商量過的,中原人能以一國統(tǒng)之,五部沒準(zhǔn)也真的能合在一起,可羯皇反問了一句:“中原都是漢人,可你出去看看再說,鮮卑和羯族,和羌氏,真的半點分別也沒有嗎?!辈坏人鹪?,羯皇又繼續(xù)道:“你可見,咱羯族的馬能跑到哪?現(xiàn)如今,只能跑到哪?”
是了,他小時候,馬是能跑兩三日的,如今,稍不注意,就跑到鮮卑的地頭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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