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母同胞。但這個娃比姐姐小了一圈。雙眼緊閉,上氣不接下氣。登時就讓他淚濕了臉。
他而立之年方才娶妻。婚后妻子一門心思要跟他來邊關(guān),不知是水土還是氣候,兩年才堪堪有孕。
薛弋寒回過頭叫老李頭,舌頭都在打結(jié):“快想想辦法??煜胂朕k法。”
他滿手血污的不知如何才能抱這個娃,渾然顧不得旁邊另一個孩子也是骨肉,只想著無論如何要保住這一團新生,跪地上都忘了起來。
老李頭扶起他:“將軍。。先找倆個奶媽子吧?!?br>
“對對對先去請兩個奶媽”。頓了頓薛弋寒眼前又是柳玉柔氣若游絲的喊她“弋寒你不要讓他當(dāng)將軍”。
他拿手抹了一把臉,分不清是血還是淚。叫住老李頭,咬牙切齒道:“對人說生了一個兒子,多一句,我要你狗命?!?br>
老李頭跟隨薛弋寒多年,一直是他的隨軍大夫。此刻被人叫狗的哀怨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不解,他分不清薛弋寒打的什么算盤。
這個兒子,不知道能活多久。不想在此時擾亂軍心的話,那也該對外說生了個閨女。一時之間不知道走還是留,出了這道門,定是一堆人上來問的。
見他半天不動,薛弋寒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將門無嬌子,當(dāng)他死了。我只有一個兒子。”說罷死盯著那個哭泣的女嬰。愛不知從何起,恨又說不上。只想著,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要這么活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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