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也就放了薛弋寒還家,仍是那句相信先帝相信將軍。金鑾殿又烏壓壓跪下去一片山呼陛下圣明。
江閎跪在那想:圣明,當真圣明。這一場局,這樣的手腕,當?shù)没实邸_B他都起了走狗心思,柔不監(jiān)國,誰說陰險毒辣就不能是個好皇帝呢。
當晚薛府并無異樣,仿佛當真丹心昭然,不懼非議。為了迎接薛弋寒還家,薛老夫人請了京城最有名的戲班子,熱鬧到三更才散。
看的幾家大員暗自嘀咕,道這薛弋寒當真瘋了。殊不知當日唱戲的主角,乃是江家少爺江玉楓。
江閎保國公府,薛弋寒保兒子,一拍即合。
當夜江玉楓還家,三日之后,薛凌這枚棋就走到了江府門前。
而小桃兒,連棋都算不上。與那幾個調(diào)戲她的下人一樣,在這算計面前,宛如被薛老夫人摔碎的茶碗。
先帝身死,太子殘廢。這又如何呢。這世上哪來那么多忠君死士,熱血臣子之事啊,何況位子上坐的都是魏家人??偛荒転榱怂壹沂?,把自家賠進去吧。
這一夜之后,最后一個有心查先帝死因的人也不復存在。多年后可能會再有,但此刻,人人自危,只想保住自己身家性命。
薛弋寒,也不能例外。
他身上扛著數(shù)十萬將士,扛著薛凌和薛璃,扛著百年薛家。再扛不起一個死人。身為一個將軍,他不能棄西北不顧,來守一把椅子。
第二日散朝之后,薛弋寒去先帝陵前喝了個爛醉,嘟囔著喊:“朝不得亂,咱倆都不太會教兒子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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