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今日是什么良辰吉日,這一大家子居然都沒睡。蘇夫人妝容精致,屋里燭火高照,顯然是一開始就沒歇下的。
薛凌正要說話,卻是蘇遠(yuǎn)蘅搶了先,見她進(jìn)來,更是激動:“你也來了,正好。你們大事已成,開不開心,你們就那么喜歡踩著人骨頭走路?”
“遠(yuǎn)蘅”。蘇夫人坐那,終于是沒了平日笑意,兩個字喊得有些怒其不爭。
蘇遠(yuǎn)蘅聽見她叫,尊卑不顧,拿手指著蘇夫人道:“命賤命賤,你翻來覆去就這一句話。
為什么命賤,不是別人,是你,是你蘇姈如,是你蘇姈如讓全天底下和你一樣命賤?!?br>
話落轉(zhuǎn)過身來指著薛凌道:“還有你,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當(dāng)真以為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冤有頭債有主,你扯著不相干的人送死。薛家這般行事,當(dāng)年怕也不是誰冤了他。”
薛凌臉上冷的要凝出冰來,她不知道自己扯著誰去死了。
除了當(dāng)晚那個被羯人砍死的卒子,還他媽有誰死了!死的何其凄慘才能讓蘇遠(yuǎn)蘅在這里大放厥詞。
這屋子里的對話傳出去,怕才是真的有人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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