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與我們一道走,路上也好多個照應。你這一身唇紅齒白的,遇上個土匪,都不知道被扒幾層皮?!?br>
“我?我還要去平城的,我不怕”。薛凌拿起劍來晃了一下,劍穗上兩只兔子碰撞著,格外可愛。
桌上人變了臉色:“平城,你去平城做什么,那地兒自從薛弋寒造反之后,只作軍守,平民盡數遷出了。這兩年,我們跑冬的,也就到此為止了。”
薛凌摸了摸劍身,又飲了一口酒:“有人偷了我的東西?!?br>
“嗨,我說小兄弟,我像你這么大,也有些玩意兒丟不下,但我勸你莫去,過了寧城,十里之內還稍有人煙,再往前就不太平了。”
“是怎么個不太平法?”薛凌用手肘支在桌子上,托著腦袋問。
她真的想知道,是怎么個不太平法兒?她生長于平城十四年,究竟是怎么個不太平法兒?
“還不是上任鎮(zhèn)北薛弋寒,你說這好好的日子不過。據說,無憂公主,是被人從城墻上推下去的?!?br>
話說到一半即被刀疤臉打斷:“胡狗子,你喝了幾兩,就在那管不住舌頭?!?br>
“這這...這這事兒有誰不知道啊,你問問這一帶,誰不知道啊?!蹦莻€叫胡狗子的真的有點管不住自己舌頭了。
“有沒可能,薛將軍是被陷害的,我聽說他鎮(zhèn)守平城多年,無一紕漏”。薛凌睜大了眼睛,怕自己錯過回答里的哪怕是一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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