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文安粗氣道:“什么秘密?”
“兄弟,老哥看你是個實在人,怕你哪天送命不值得,這人啊,都可怕,我是看的透了,什么胡人漢人,都他媽騙人的,不就是讓咱這些替他們賣命嗎”。侯三站了起來,四處瞧了瞧才回來又坐到魯文安身邊,用極小的聲音說道:“當(dāng)晚我醒了,這事兒是漢人領(lǐng)著胡人干的。”
“此話當(dāng)真?”
侯三坐的遠了些,也叼了跟草在嘴里,兩手一攤道:“我騙你做什么”。若不是這安魚沒少給銀子,又是個五大粗,他敢把這要命的事兒說出來?不過這安魚日常說話神叨叨的,也不怕他說出去有人信。
這事兒是內(nèi)賊干的,自己已經(jīng)猜了好久。有人站出來指證,魯文安更是氣,但他卻知道今晚不能再問主謀長啥樣了。問的多了,此人怕是起疑,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撬出來。這薛弋寒才走幾年,就有人敢勾結(jié)異邦。
邪火沒地發(fā),便狠狠罵了一句:“這狗日的世道?!?br>
“可不就是狗日的世道。”侯三也吐了一口唾沫?!八晕艺f兄弟你一天到晚不要命的做什么呢?不就是給人當(dāng)卒子嘛!”
魯文安沒繼續(xù)問,是以為內(nèi)奸在城內(nèi),不想打草驚蛇。侯三卻以為魯文安被震驚的開竅了,十分安慰,又多了一句嘴
“說起來你不信,當(dāng)晚那個人,有點像薛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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