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楓道:“別的也還有些,不過對你所謀之事影響不大,其一是梁借援羯之名,實則拿羯人小王爺印信騙取羯皇信任,殺了羯十三部首領(lǐng),又屠其部落七個。這事兒究竟如何,心知肚明的估計唯有你和江府了。
其二是玉璃對憐音之死頗有介懷,這事兒也不是江府招的,你二人骨肉血親,你又是主謀,你去與他說道說道。
其三是存善堂那老頭身體不佳,江府天靈地寶流水一般的養(yǎng)著,唯恐你瞧不見他閉眼。所謂生老病死,薛少爺瞧切勿怪江府有所怠慢?!?br>
江玉楓端茶,抿了一口,才道:“別的就沒了,朝臣之位尚有空缺,西北那塊沈家會如何,圣旨也沒下來,要說下一步怎么走,還為時尚早,你我且先看看舊人,清閑些日子吧。”
薛凌本是邊聽邊想的認真,猛聽存善堂那邊有岔子,當下再沒想別的,只冷道:“老李頭怎么了?”
“人近七十古來稀,你回京還沒去瞧過么,我以為你會先過去。既是來了,玉璃這會應該在院里,不若你順路去瞧瞧再回,我去問問爹還有無別的事交代?!?br>
聽江玉楓說的似乎有些嚴重,薛凌哪還管什么玉璃不玉璃,既是江玉楓無旁事,她便站起道:“罷了,死個人有什么好介懷的”。說完她走了房梁,片刻就到了存善堂門外。抬頭見那副簾子仍在,但是墨跡比她上回見又淡了好些。
近幾日京中許是下過雨,秋日不比夏季太陽火辣辣的轉(zhuǎn)眼將水漬曬干,是故用的紙都泅開大團大團水暈,新紅退成舊紅,間或夾雜著斑斑點點的慘白。
她急著要進去,抬頭一掃眼的功夫,怎么想,她剛剛都只看到身無濟世手。她記得另一邊該寫著但求胸存懸壺心。
懸壺心呢,她沒看見,那懸壺心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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