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他向來固執(zhí),斷不會因為我?guī)拙淇谏?,就改變主意?br>
應(yīng)該是,他自個兒有別的考慮吧。
你不能行馬,所以回得晚。
我常年不在京中,日日貪新鮮,忽略了家中大禍臨頭。
等你到......?!?br>
“家姐,這些都是往事,何必再提”,薛璃打斷道。他本不知如何開口,現(xiàn)薛凌主動說起,就來得容易了很多。
薛璃道:“你更無需自責(zé)。且薛家之事,我不是不知”。他看薛凌臉色并無變化,繼續(xù)道:“天子有過,臣民有失,父親有屈。可世間也有王法律例可循,天理道義可講。你我當(dāng)行圣賢之事,效丈夫之舉,而不是.......”
薛璃頓口,大抵是不愿明說“殺人放火”四字,只眼里不忍和責(zé)怪之意昭然若揭。
薛凌待他說完,還是無動于衷的懶懶樣子,聲調(diào)不改分毫,笑盈盈對著薛璃道:
“我說的不是這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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