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慳連連跳腳,看向孟行道:“孟行救我”。他倒不是當(dāng)真有多驚慌,只是覺得魯文安此番逼迫甚是有效,配合著裝的顫栗,想盡快從孟行嘴里套出些話來。
屋內(nèi)武將居多,齊刷刷拔了兵刃,看向孟行,等他示下。孟行嘆氣搖了搖頭,道:“罷了罷了”。這都什么時候了,哪還能起內(nèi)訌。他看著魯文安道:“你先將人放開,大家坐下來,我長話短說”。
魯文安緩緩松了手,霍慳箭一般竄回椅子上。眾人手上家伙沒手,魯文安并不膽怯,大步走向霍慳身旁坐定,直視著孟行等他開口。
孟行先瞧著霍慳輕點(diǎn)了一下頭,問的是此人是否可靠?;魬a毫不猶疑點(diǎn)了三四下,且莫說他本不懷疑魯文安,便是有所懷疑,這會也顧不上。
霍慳與霍云旸有些輕微骨血之親,過往關(guān)系也算密切,見他點(diǎn)了頭,孟行才放下芥蒂,將近日來寧城之事真假參半的快速說了個大概,又道:“你與將軍是本家,如今出了這事,且說說主意吧?!?br>
霍慳先是不可置信,到最后滿頭大汗,癱倒在椅子上。聽見孟行問,也沒回答,只捂著胸口心悸不已。
霍準(zhǔn)竟然真的爛了。
京中的相國大人爛了,那其他姓霍的都去哪了?大梁堂堂相國死了,居然都沒個圣旨文書傳下來。
魯文安急切比先前更甚,站起道:“而今兵符在誰手里”。他壓根就不關(guān)心霍家死活,甚至于這家蠢狗死了更好。只是馬上就要打仗,他不能為此刻的霍云旸之死歡呼。
這話似咒語般將霍慳給拉了回來,他跟著站起看向孟行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霍相國死了這么大的事,怎么舉國上下連個風(fēng)聲都沒?!?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