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蘇遠蘅的事,到底沒繞過去。
只是蘇姈如要說道,怎么也不能跟自己說道吧。薛凌干笑兩聲,只當沒聽出蘇姈如話里意思,道:“我受的罪多,不差這兩樁,夫人省點心,就免了吧。”
蘇姈如沉默一陣,終沒再提。閑話兩句,又喚丫鬟送來些小物件,讓薛凌早些歇息。
人走之后,外頭風聲一陣大過一陣。薛凌早早臥在床上,卻是遲遲不能入睡。蘇府用的炭餅里加了香粉,甜膩膩的跟蘇姈如一個味。
她翻來覆去,用被褥捂住腦袋,心頭焦躁默怨:“難聞死了。”
如此折騰到第二日早間醒來,感覺比從壑園過來還疲憊些。天上月亮還掛著,晨間未下雪,但是霜重的很??雌饋恚律Ыz萬縷在往人頭上落一樣。
薛瞑撐了傘擋住星輝,一路到了隱佛寺。見罷慧安又換罷衣物,總算到了霍云婉處。為求她安心,薛凌這次直接將兵符的模子帶了進來。
倒也討巧,不知用的什么材料作的,上頭紋路纖毫畢現(xiàn),走向深淺絲毫不差。關(guān)鍵就在于,碰不得水。一碰水,立即散稱一堆糖粒,連手汗都沾不得。
逸白用一層薄薄油紙封了,薛凌細心擱在里衣一個內(nèi)袋處。僧衣寬大,冬日穿的又多,十分好遮掩。
真有個萬一,也不懼,她手腕處有串珠子,里頭盡是清水。捏破了撒上去,一切便消融于無形。
薛凌在霍云婉處坐定,先將東西拿了出來,提醒道:“小心些,沾水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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