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氣難消,若非為著這個怨氣難消,老夫倒寧愿與她共扶幼主,再分天下!偏就是這個怨氣難消...”
偏就是這個怨氣難消,書房聲音漸沒,江府算是徹底與薛凌離心。以他二人的想法,若真讓薛凌掌了天下,江家雖不至于滿門橫死,但絕不可能再有好日子。
辛苦一場,怎可到頭來為人作嫁?
薛凌在馬車上搖搖晃晃,直到壑園門口才猛拍了一下大腿。江玉楓這狗,硬逼著自己吃了個啞巴虧。
蠢了蠢了,當(dāng)時只顧著趕緊表忠心,忘了多想想。覆水難收,莫不是等下回江玉楓來治腿的時候和他打上一場,佯裝才瞧出來?亦或干脆認個軟,道是自己只想要平城,隨便江府瞎搞?
這些念頭都不牢實,量來江玉楓也不會信。她嘆氣,人心有疑,做啥都是徒勞。估計江府那頭也是如此,還是就此作罷,兵來將擋吧。
索性,江玉楓遲早要死。
薛瞑瞧薛凌下了馬車就一臉的懊惱,忙上前撐傘道是可有什么東西忘了。薛凌長出一口氣,搶了傘道:“我自個兒來吧?!苯褚寡┐笕缦苤刈√幍脙龀杀鶋K。
說完自顧先走,也不管后頭下人車夫。新跟著的那個暗衛(wèi)名喚七心,尚未更改。上前對著薛瞑道:“小姐,不似尋常小姐?!?br>
薛瞑站了這片刻,頭頂已是一層雪白。依著往日自己當(dāng)下人的規(guī)矩,想喊新來的講規(guī)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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