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刨墳一般。
薛凌午后小憩,來傳話的人站著將朝堂上的事說盡,丁點不曾遺漏。她捏著那只犀角筆,佯裝在寫,實則亂涂,一直沒插話。直到再沒聽見聲音,問了句:“還有旁的嗎?”
“沒了?!?br>
“確定是蘇凔蘇大人問的?”
“確是蘇大人?!?br>
“我沒見過你?!彼偹阃9P抬頭,這人面生,從來沒在壑園見過。偶爾逸白實在抽不開身,多是叫那個泠冷的壯漢來傳話,今日換了一個,不免稍有疑惑。
那人道:“朝事不堪議,小人接了話,直接就傳了?!?br>
薛凌笑道:“也行吧?!?br>
人退去,她吹了吹紙上墨漬。撇開恩怨情仇,魏塱屬實是個討喜的人。四兩撥千斤,輕而易舉就把歌謠一事定了性。
黃續(xù)晝之死,對魏塱,還真是個驚喜。擋得人禍,現(xiàn)在還能擋擋天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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