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陛下還特賜了名號,又著專人護送,因一切從簡,三日后陳王妃就啟程離京了?!?br>
薛凌越發(fā)泄氣,丟了手上筆道:“合著齊清猗是花了個買路錢啦,好么,陳王妃保命,魏塱要錢,他兩個倒是擱償所愿,到頭來盡給你我出難題?!?br>
她不想在此事上多作糾纏:“去便去吧,反正你我也不能把人給拉回來。開青那頭既來了信,打算何時動手?”
然逸白沒回問話,反溫聲繼續(xù)說起了齊清猗的事,笑道:“倒也不全然算得出難題,這世上,哪有白拿的好處呢。”
薛凌不以為意道:“怎么,她還敢跟魏塱講條件了?”
逸白噗嗤一聲,抬手道是齊清猗在一眾文武前將所有緣由都歸咎到了黃靖愢身上,無辜殞命的大臣,橫死家中的王爺。
那架勢,似乎就差說,我都砸鍋賣鐵了給你湊錢了,皇帝你不會棄本家兄弟性命不顧,置大梁律法為無物,腆著老臉跟個亂臣賊子求和吧。
薛凌在桌子的遮擋下無聲捏了下手腕,從逸白嘴里聽見齊清猗在金鑾殿上擲地有聲。
“古來逆者,君親不赦,天地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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