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臻覺得,這位紈绔子弟這次是真的認(rèn)栽了。
可能是之前那場圍捕實在是振奮人心,那個殺人犯可能是被嚇到,也可能還沒找到新的目標(biāo),這段時間倒是一直沒鬧出來什么恐慌的案子。
越是這樣越覺得可怕。
就像是暴雨雷電來的前奏平靜的讓人心慌,不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葉臻在京城,偶爾也會擔(dān)心李塵徹,怕他被人陰了,但又想,堂堂的武林盟主,又怎么那么可能被一個江湖上無名之輩傷害。
太子這段時間低調(diào)到了極點,皇帝似乎也有意給他一個冷落。
這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點過太子的名,甚至連一些工作寧愿委派給君御宸,也不會直接直派給太子,太子徹底成了朝堂之上的邊緣人物,這在歷朝歷代都是未有過的。
每日太子上朝,站在皇帝的下手,就像是罰站,整個朝堂之上也沒機(jī)會說兩句話。
偶爾針對大臣上書的一件事,勉強(qiáng)插上幾句話,也會很快被皇帝隔過去,似乎對他不待見極了。
太子每日都是臉色鐵青的,夏朝但又無可奈何,他還想保住太子之位,就只能忍氣吞聲,畢竟現(xiàn)在來看皇帝的身子倒像是越來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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