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那個無趣,正人君子滿口仁義道德,小的那個卻是個好貨色,桃腮杏眼,機巧撩人。
沒錯兒,是撩人,比起之前他玩得腰桿都腫了的那個小童子,更叫人腳軟得動彈不了。
誰又能料得到他那長兄生得出顏色這么好的小郎君來呀?
酒壯慫人膽。
他本就慫包一個,連玩?zhèn)€童子都要看陸玉年的眼色,陸玉年眼色一橫,他便得幾年都吃不著葷腥!
往日里那大的便帶著那小的溫書習墨,沒落過單,誰曾想天時地利人和,他喝得微醺,那大的又不在,小的正躺榻上午睡,海棠花落了一地,他倒是聽見了那小的一聲一聲地哭,一聲一聲地求,可下頭硬邦邦的,哪個男人耳朵里頭還聽得進去別的聲音?
全當那小的也是舒服透頂了,正叫喚著呢吧。
他腦門充血時,也只有這樣想。
可當涌上腦門的血氣慢慢退下后,頓生起一股后怕來,這是誰?這是他大哥的幼子!是長房的二郎君!
該怎么辦?!
能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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