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亭望著他,慢慢笑起來。
果不其然,她所顧忌的,她所愧疚的那些愁緒,在他眼里什么也算不上。
“你是母親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長亭下巴擱在手腕上,“庾郡君很靈醒也很能干,庾家在士族里雖名聲…”長亭一頓,轉(zhuǎn)了話鋒,“名聲很活,可你卻極板正,你大抵不太像你的母親吧?”
蒙拓扯動臉皮笑了笑。
便明說他悶,他也不會生氣的呀。
“不是很像?!?br>
蒙拓語氣淡淡的,“其實我母親同姨母也不像,姨母手腕靈光也八面玲瓏,我母親同你們家二夫人有些像,哦,也有些像你,喜歡想事情,心很細(xì)…塞外冬日比關(guān)內(nèi)更冷,她拿兩張小牛皮縫在一塊兒給我做一雙小手套,針腳細(xì)得我湊攏了都看不見?!?br>
像二夫人陳氏?
那就是個性和軟了呀。
再說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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