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說到這里,大多數(shù)人都明白了。
太子這是怒了,嘉定伯身為他的外祖父,國朝艱辛,捐助只有區(qū)區(qū)三百兩,而自己鯨吞了數(shù)萬兩,簡直不給皇室臉面,太子這是接受不能,當即報復。
而太子因為助捐的事兒遷怒嘉定伯,嚴懲嘉定伯,那是在敲打他們的吝嗇,也暗示他們欺君,嘉定伯是大明一等一的外戚,太子的親外公,頂級的勛貴都被嚴懲,其他的勛貴和官員想想自己助捐的銀子是否少的可憐,要不要添加,如果不,太子是否要等同嘉定伯一般處置,開玩笑,太子連嘉定伯都沒放過,其他勛貴算什么。
尤其是方才被點名的朱純臣、徐允禎立即一身大汗,他們如何不明白他們簡在‘帝心’了。
不少勛貴痛恨的眼睛盯著朱慈烺。
朱慈烺感覺到了那些灼熱的視線,不過他根本不在意,他最怕的是文武合流。
而他炮火集中在了勛貴這里,文官沒有受到什么波及,加上文臣和勛貴本來不睦,文臣才不會為了勛貴火中取栗呢,既然沒有兩線作戰(zhàn)的危險,朱慈烺當然可以大膽走下去。
“至于沒有銀兩,好說,嘉定伯府上不是有十萬畝良田嗎,發(fā)賣一些就有了,”
朱慈烺這話一出,所有人身上一涼,太子這是來真的,哭窮都不成,沒現(xiàn)銀發(fā)賣田畝。
百年的勛貴家誰家沒有數(shù)萬畝田產,沒銀子捐助,拿田畝捐助也可。
問題是,銀子是死物,田畝可生銀啊,這賬誰都會算。
崇禎還在猶疑,他其實頗為意動,但是他也好面子,這么明火執(zhí)仗的等同打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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