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下的管事被羈押錦衣衛(wèi)大牢,臣下?lián)K^無罪行,但是如被錦衣衛(wèi)嚴刑逼供,就怕事情不妙,”
徐允禎只是啼哭。
崇禎不耐的一拍桌案,
“錦衣衛(wèi)乃是朕的親軍,怎么可能隨意使用酷刑,卿家多慮了,”
“陛下,就怕酷吏擅自揣摩上意,嚴刑拷打不止,微臣管事不過一個普通人,哪里能經(jīng)受得住,”
徐允禎另有所指。
“好了,休要胡言亂語,”
崇禎揉著額頭,很是苦惱,他雖然表面言稱錦衣衛(wèi)白璧無暇,其實內(nèi)里也清楚廠衛(wèi)總有酷刑。
如果李若鏈真的揣摩上意呢,當然不是揣摩他,而是迎合太子的心意,還真有可能構陷徐府管事,當然目的還是羞辱徐允禎。
“王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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