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慢飲,今日乏了,去躺一會兒。”
徐久爵說完入了自己的公事房。
“咱們這位國公啊,萬事都不愿插手,太過小心了,就是如此那位殿下也未必領情?!?br>
趙之龍低聲撇嘴。
他就是看不起徐久爵這個作派,一點沒有擔當。
這次暴動,很多家都是在縱容,甚至是暗里勾連,但這位爺繼續(xù)游離其外,讓趙之龍很反感,大家都是為了勛貴士家利益,這廝卻是溜邊,什么人。
“正是,所謂法不責眾,如此眾多的監(jiān)生,還有很多家暗里的勾連,怕什么,哪怕是這個酷吏又能做什么,應天府、守備府都是虛以為蛇,只怕堵胤錫只能空手而歸?!?br>
張拱日鄙視。
“說來,他可能也是被那位殿下的威勢震懾,有些嚇怕了,果然是怯懦之人。”
趙之龍嘿然一笑。
“趙兄,你說我等是否也要收斂一點,”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