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甡有些沉默,如果他按照太子所為,就是和士大夫們?nèi)﹂_戰(zhàn)。
“臣下謹遵殿下之命,”
左懋第毫不含糊的領(lǐng)命。
本來他就是一個方正的人,對那些拖欠賦稅的豪族相當?shù)谋梢?,對于收取投獻的某些卑劣讀書極為厭惡。
不過以往他官職不高,也沒有施展的機會,這次太子舉薦,而且是太子倡導(dǎo),他當然要大展拳腳,權(quán)當報太子知遇之恩。
朱慈烺點頭滿意,他不指望吳甡主持,本來這是就是巡撫的差遣,只要吳甡不壞事就是了,他相信吳甡能把握好。
‘此外,對于軍將吞并軍戶田畝,甚或?qū)姂糁\財害命的,要嚴厲彈壓,但有罪行無一寬縱,謹記,無恒產(chǎn)無恒心,軍戶饑寒交迫,指望他們緊守各處城寨豈不是天方夜譚,那些軍將豢養(yǎng)家丁才有多少,’
‘太子圣明,有些軍將欺壓軍戶太甚,不少軍戶等同為其耕種的奴婢,’
吳甡拱手道,這是他宣大總督的職守,管軍管民嘛。
對軍將揮起屠刀,他也是毫不含糊。
“此外,此番援救錦州,宣府總兵楊國柱帶走了絕大部分標營,這些軍卒和楊總兵一同在遼東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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