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純臣、徐允禎等人當然占了大頭。
聽到太子要清理這些田畝,幾人都是肉疼不已。
拿朱純臣來說吧,侵占了大約三萬畝軍田,每年只是佃租就是一萬六千石,一萬兩出頭的銀子。
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朱純臣心里如同被剜了肉一般疼。
幾人面面相覷,臉上疼得都是直抽抽。
卻是不敢反抗,他們不敢抵賴,否則一查就知,而太子對他們這些勛貴多么冷酷無情,嗯,看看太子親外祖嘉定伯就知道了,還有薛濂降爵的例子呢。
只是朱純臣實在是不甘心,
“殿下,臣下是占用了一些軍田,不過,此事沿襲很久了,百年來不知道多少掌軍的勛貴占用了軍田,此為常例,時候長的不可追尋了,我等也不過是遵循常例而已,”
“呵呵,常例,這等常例逼迫軍戶逃離,讓他們成為朝廷追討的逃戶,成為無依無靠的流民,而你等勛貴卻安享其成,坐享榮華富貴,你等每年元日合家團聚歡樂祥和的時候卻也心安理得,沒想過多少軍戶在外乞討為生,凍餓而死,”
朱慈烺厲聲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