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跪下,”
鄭芝龍身邊的親將楊耿一腳踢在這廝的肋下,劉順忍痛跪在當場。
“球的,說,你等是哪里軍卒,”
楊耿粗暴的再一腳,這次傷亡很大的就是他的麾下,因此十分搓火。
‘我等,咳咳,我等是漢八旗鑲藍旗軍卒,駐守這里是兩個百總,其實不足兩百人,還有就是滿八旗的鑲藍旗一個牛錄,’
劉順捂著傷處竹筒倒豆子般的說著,
“這個牛錄也不滿編,多數(shù)都是四十五十歲的女真人,不,建奴,他們或是年紀大了額,或是傷了四肢,所以派駐這個島上,”
劉順巴拉巴拉的說著,說著說著,他發(fā)現(xiàn)不對,怎么這些明人臉色怪異呢。
當然怪異了。
原來這地方給鄭氏軍造成很大傷亡的三十來個建奴騎卒竟然特麼的是老卒或是殘卒,就是這樣就要歸家養(yǎng)老的一些玩意兒給他們造成了這么大殺傷,鄭氏軍的臉面呢。
楊耿給了劉順又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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