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沈浪還沒有坐下,就立即拱手告辭。
牛秉天旁邊的那些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感覺這沈良今天和那天宴會上,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牛秉天卻是陷入了深思,突然,他喃喃出聲道:“諸位,你們可曾聽聞過前陣子火車上發(fā)生的事情?”
有人想了一下道:“老先生是指京津鐵路開通的那天,發(fā)生在火車上的行刺嗎?有所耳聞。”
另一人跟著道:“被行刺的好像是沈大人,那些毛賊,真是膽大包天?!?br>
“沈大人?沈大人來天津了嗎?”顯然更多的人對這件事情并不怎么了解。
牛秉天想要說的顯然不是這個,而是道:“老夫聽聞,當(dāng)初沈大人在火車上進(jìn)行了喬裝,并化名申水良。”
眾人不知道牛秉天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情,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申水良,沈良,諸位,你們說說,剛才的,是不是……”說到這里,牛秉天感覺自己的喉嚨都有些干澀。
雖然這句話沒有說完,但是在座的都不是傻子,幾乎所有人都當(dāng)場石化在了那里。
“這,這,這,這不會如此巧合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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