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馮元飏一拍驚堂木,喝問道:“潘友利,請如實回答本官的問題?!?br>
潘友利被嚇了一跳,心思電轉(zhuǎn),兩害相較取其輕,隨即一咬牙的道:“回大人,沒有那么多,兩次獲利其實不到五十萬銀元,扣除投資人的收益,遠洋貿(mào)易公司獲利不到二十萬銀元?!?br>
聽了這話,剛坐下去沒一會兒的牛秉天一站而起,怒斥道:“一派胡言,你多次向老夫和各位老板保證過,去亞美利加洲的利潤至少超過三倍,如今卻當(dāng)著諸位大人的面,竟如此狡辯,實在可惡?!?br>
“你當(dāng)我等都是三歲孩童嗎?你前后兩次的貨物總價超過一百二十萬銀元,就算去南洋或倭國貿(mào)易,也不止二十萬銀元的利潤?!?br>
“如果利潤如此之低,那么遠,遠洋貿(mào)易公司的船隊去了第一次,還會去第二次嗎?”
潘友利直接呆愣住了,這次他已經(jīng)完全確認了,這牛秉天竟然反水了,不但不幫助自己,反而第一個跳出來落井下石。
牛秉天如此轉(zhuǎn)變,自然是因為沈浪。
他雖然還是沒搞清楚潘友利的騙局是如何運作的,但他在心里已經(jīng)完全相信并支持沈浪,只要有機會,他肯定要踩一踩潘友利來盡可能的減輕自己的負罪感。
而且他已經(jīng)基本確認錦衣衛(wèi)人群中的一人,應(yīng)該就是化裝后的沈浪,所以這個時候不表現(xiàn),什么時候表現(xiàn)?
牛秉天的話一出,立即引起了聽眾席的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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