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zé)打理的掌柜跑了,賬目沒了,商船在茫茫的大海上……
總之,遠洋貿(mào)易公司仿佛只剩下一個空殼在那里了,再深挖下去,也挖不出什么東西來了。
仿佛官府這般大張旗鼓的對潘友利進行審問,卻只能審出一些偷稅漏稅,以及遺失賬目的罪名。
這些罪名不算很小,但也絕對不大,何況是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來。
若只是將潘友利判個一年左右的坐監(jiān),及不到十萬銀元的處罰,他不但不吃虧,說不定還能獲得不小的助力。
因為這反而間接的證明官府一方敗給了潘友利,那也從側(cè)面證明潘友利的遠洋貿(mào)易公司不是在設(shè)局騙人。
畢竟官府勞師動眾都沒有找到有力證據(jù),而投資的人又實實在在的拿到了收益,那還有什么可說的?
潘友利的神情雖然嚴肅,但是心里卻樂開了花,因為他知道,這次災(zāi)難恐怕是因禍得福,還有什么樣的廣告效益能比得上這次呢?
待自己出獄,恐怕會有成千上萬的人愿意來投資遠洋貿(mào)易公司了,到時候,無數(shù)的錢便向潮水般向自己涌來。
潘友利仿佛已經(jīng)看到自己注定要成為大明第二個沈萬三,甚至超越沈萬三的存在。
正在他做著美夢時,突然“啪”的一聲脆響,直接將他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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