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妹妹難道真天真的以為我三弟不知你的真心?不過是選擇漠視罷了,就如同你一樣。”神翊煜語重心長道,就連蕓莞的漠視,他也是銘記在心。
“哎~為什么有情人不能長相廝守?”獨孤曉夢無奈地嘆惜。
“一切悲歡離合,都可輕而易舉地用世事無常四個字來概括,涵蓋了天下的有情人?!鄙耨挫蠌男〉酱鬀]有什么需要他自己主動去爭取,唯獨為蕓莞爭取了一次,什么都沒得到還成了他人的笑柄。
“沒想到太子殿下想的很透徹嘛,莫不是要斷絕一切與蕓莞有關(guān)的念想?”獨孤曉夢意識到若想與太子合謀拆散璧人,她必須得耐心等待,依目前太子的想法怕是行不通。
“不然又能如何?一直煎熬著度日?”神翊煜突然覺得自己與獨孤曉夢是惺惺相惜的淪落人,互相慰藉或許能打開彼此的心結(jié)。
“我不甘心。”獨孤曉夢的語氣似衛(wèi)兵出征必打勝仗般堅決。
“曉夢妹妹什么都挺好,就是性子太倔強太張揚,哪怕自己遍體鱗傷也要把南墻撞破,不肯回頭?亦不肯吃半點虧?”神翊煜覺得自己最缺的就是堅毅,連眼前這女子都比自己強百倍。
“好端端地,為何要去撞南墻?再說了,我根本就不分南北西東?!豹毠聲詨艉V定道,她是一條道走到黑的主兒,閉著眼睛勇往直前,哪里還能分辨出方向?
人間無數(shù)稀相罕,為誰苦等滿心憾。困于此情,唯緣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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