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覺得是蕓莞將自己與神翊爍隔離開了,若是沒有這個女人的出現(xiàn),她定會成為準三皇妃,于是她氣得一把火將蕓莞剪下的半頭秀發(fā)燒了個干干凈凈,望著那殘留一地的黑灰,獨孤曉夢忍不住又上去跺了跺腳,只為消解自己內(nèi)心的嫉恨。
獨孤曉夢扔不解氣,抓起一把黑灰撒入茶杯里,捏著蕓莞的嘴灌了進去,只聽蕓莞哼唧了兩聲,便沒了聲音,即使此刻的蕓莞是清醒地,她也一個字都喊不出,一個音都發(fā)不出,因為她被獨孤曉夢點了啞穴。
見蕓莞沒有一絲掙扎完全陷入了昏迷,獨孤曉夢心情甚為愉悅。
折磨完情敵的獨孤曉夢躲藏于衣柜中,沉醉于自己構(gòu)想的幸福未來,直到鑼鼓喧天越來越近,她才開始感到些許緊張,她怕自己被暴露,更怕蕓莞提前醒來破壞自己完美的計劃。
獨孤曉夢略有后悔,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若是先前準備點助眠藥,此刻的她就不會萬分緊張地手掌出汗。
“恭迎太子妃回宮,恭祝太子妃富貴安康、長樂未央~”聽著門外宮人的問好聲,獨孤曉夢攥著的手又緊了幾分,無意識地將指甲尖扣進了手掌心里,都未感覺到半分疼痛。
宮人們隨即推門而入直接將喜座平穩(wěn)地抬走,期間,獨孤曉夢屏息凝神,生怕發(fā)出一絲聲響而被旁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
直到聽到鑼鼓聲響逐漸地遠離,獨孤曉夢才敢悄悄溜出院子,翻墻逃走,與獨孤府不告而別。
明明女子的婚事應(yīng)該正大光明地坐入花轎,奔向自己幸福的歸宿,可獨孤曉夢卻落得孤寂憔悴,狼狽地出逃了。
她混入觀看太子大婚的人群中,駐足了片刻,遠遠地瞧著她爹爹略有蒼白的鬢角,心中泛著酸楚。
獨孤曉夢最不想讓她爹爹傷心,可幾日不見,她竟發(fā)覺她爹爹消瘦了很多,她從未曾想過她爹爹竟然也會蒼老,也會對著離去的花轎與迎親隊伍悵然若失,她一直以為她爹爹會為女兒的攀龍附鳳而興高采烈。
沒想到送走待嫁女后,當(dāng)?shù)娜司尤痪镁谜驹诟T口望著那艷紅的隊列越走越遠,直到隱匿于遠處躁動的人群中。
獨孤曉夢第一次如此真實地感覺到了別離,不論現(xiàn)在或是未來,成了家的女兒,就是要與過去永久的割裂,過著嶄新的世俗的生活,為了夫君與夫家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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